色不对,连忙喝止。
士兵们不笑了。
钟明解开腰带,狠狠地撒了泡尿。
世界就是这样,你必须接受它,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几十万年前智人从树上下来时就在萌芽的东西。
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一株惊天动地的大树,在阳光能照到的地方,你能看到树冠丰茂,美轮美奂。
而在底下,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盘根错节的根系足以与树冠比肩。
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人类之所以能成为万物灵长,就是靠的这些东西,没有这些东西,智人或许斗不过在体力上更加优秀的尼安德特人,斗不过丹尼索瓦人。
由此,钟明得出一个暴论:
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
为了存在,永恒存在,更好的存在,任何东西都可以吸收进来,任何手段都可以动用。
成王败寇,不外如是!
每当到了夜里,总会有妖魔乱舞。
钟明也说不准说书先生是个什么状态,感觉他应该是有一股执念撑着。
低矮的棚屋里传出枪声,男人的求饶声,女人凄厉的叫,孩子哇哇的哭,没多久,这一切戛然而止。
说书先生衣袍染血,神色冷峻地走出棚屋,然后迅速隐入夜色当中。他步履匆匆,目光坚定,显然还有仇没报完。
房顶上,钟明收回目光,敏捷地跳跃着向城外赶去。
举报说书先生的也是普通人,这一发现让钟明倍感悲哀。
底层总是互相倾轧,互相戕害,不断消耗自己的力量,要到何时才能一致对外?向那些真正的敌人发起进攻。
等在城外的王德发已经找好了马车,钟明钻进车厢,王德发拿起鞭子一抽,马儿踢踏两下,乖巧地向前走去。
来到四目道场时,四目道长还在呼呼大睡,兴许是年纪大了,他老人家睡的很轻,听到声音就翻身坐起,远远地迎了出去。
“师父?”
钟明看了看距离,自己离屋子至少还有两百米。
四目狐疑地打量着钟明,“你带了什么东西?”
钟明一愣,回头叫王德发拿出装着飞僵的袋子。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