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结束这场冲突。”
林洪抢着说:“你去过兰芳吗?”
“我去过。”钟明眼睛都不眨。
——“放屁,你没去过!你凭什么说我没牌了?”
“你就是没牌了,你来到南区的椭圆形军政厅,像个疯狗一样,攻击想要拯救你的人,你知道感恩吗?”
——“不不不,你说的话有问题,战争中每个人都会遇到问题,朱尔典先生,您们隔着海洋没有感受到,你们会感受到的,愿上帝保佑你们,愿上帝……”
“别整这些没用的。”朱尔典接话:“我们感觉很好,你没有资格决定我们感觉到什么,我们感觉很好,非常强大。”
——“会有影响的。”林洪还在据理力争。
朱尔典完全不搭理他,自说自话,“林洪你的处境非常不好……”
——“他胡咧咧的,你不要相信他好不好?”
“你让自己处在一个非常糟糕的境地,钟先生说的很对,你就是没牌了。”
——“放屁!我有牌。”
“你没牌了,你就是情况不妙。你现在已经没牌可以打了,你没筹码了。”
——“我特么又不是在赌博。”
“你就是在赌博,你在拿数百万人的生命在赌博……”
——“我没有,我还有牌!”
“你所做的一切,对我们没有丝毫敬意。”
——“放屁!我对你们充满敬意!”
钟明突然插嘴:“你有对朱尔典先生说一次谢谢吗?”
——“我说过很多次。”
钟明:“没有,你没说过,你今天有说过谢谢吗?”
——“我一直在说,刚才进来的时候还说了。”
“你没说,你现在应该对试图拯救你的人说一声谢谢。”
——“不是,钟明你什么意思,如果你大声的讨论战争——”林洪急了。
“他没大声说话。”朱尔典在一旁道。
林洪一噎。
“钟明没有大声说话。”
朱尔典继续:“是兰芳陷入了大麻烦,你没有赢。”
——“我知道,我知道。”
“你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