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一直在思考究竟是谁告的他们,经过反复思考,他锁定了两个嫌疑人,那就是许富贵和张建华。
想到这里,他眼珠子一转,接着便向中院走去。
中院易中海几家这个年又在一起过,所有人都在傻柱家吃饭,阎埠贵去的时候他们刚把菜摆上桌。
看到是阎埠贵,易中海疑惑的问道:“阎老师,你来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贪婪地吸了一口香气,然后说道:“老易,我想了两天,大致猜到是谁告的咱们了。”
这话一出口,不仅是易中海,傻柱、贾东旭,就连贾张氏也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你快说说,究竟是那个王八羔子干的。”傻柱急切的问道。
阎埠贵拉了一个凳子坐在饭桌前,对几人道:“我们校长说了,咱们这事登上了京城日报。这么大的一家报社,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登咱们院的事。”
“登报我们也知道,您说点有用的。”傻柱着急的问道。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的毛病,示意秦淮茹给他一双筷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尝尝柱子的手艺。”说着夹了一块红烧肉,然后继续说道:“咱们院里懂得登报的就那么几家。”
“后院许家、刘家,前院张家。”易中海直接说出了答案。
“对,但老刘这人咱们都知道,一心想着当官,他家不可能把这事捅给报社。如此一来就剩下许家和张家了。”阎埠贵分析道。
“不对,二大爷也有可能,没准他原先想着把一大爷弄下去,自己当一大爷呢,结果算计差了,自己也被撸了。”傻柱反对阎埠贵的说法。
“还真有可能,不过我觉得嫌疑最大的还是前院张建华。”阎埠贵又夹了一块红烧肉。
“这是为何?”易中海红着眼问道,他恨透了这个举报人。
阎埠贵摇了摇头:“具体原因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自从老张头夫妻走了之后,张建华这小子就成了院里的刺头。”
说着阎埠贵掰着指头算了起来:“第一次我让他请客,也就嘴上说说,张建华直接说我吃人血馒头。”
“这事我知道,为此他还想着让我给他家捐款呢!”易中海回答道。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