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沈三姑娘的连连追问,沈书晴甚是不耐烦的随口回道:“我与她的文风大不相同,没有什么好比的!”
“咦,你是什么文风?她又是什么文风?”沈蒹蒹勤学好问,越发好奇。
“怎么,你除了迷上当厨子,对诗文也有研究?”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沈书晴横着眼越发没了好脸色。
“你管旁的做甚,你只需紧记我的话,不要去招惹她便是!”
“长姐与阿爹不喜我们惹事生非,你若不想被惩罚,最好安分守己!”
被罚很可怕吗?
她是哪日没有被罚过!
沈书晴说教结束,又对沈蒹蒹豪放的江湖做派看得直蹙眉。
“你坐好!你这样傅雅又该来奚落你!”
“让她来便是,我又不是活给她看的!”
沈书晴忍无可忍,满脸都写着“你为何是我次姐”的无奈与嫌弃。
她亲自上前将沈三姑娘弓起来的膝盖强行按下去;又将她随意搭在膝盖上的一只手规矩的摆放到腹下;再将她的另一只手搭在原先那只手上……
为了替沈蒹蒹规范行为与坐姿,沈四姑娘硬是将自己累得满头大汗而不自知——
沈蒹蒹哭笑不得,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沈四姑娘还有一副热心肠呢!
现在倒好,走了一个对她管教森严的沈书雁,又来了一个更为苛刻的沈书晴!
“其实傅雅有一点并未说错,你今日确实不该这样不分场合的追求平宁世子。”
“平宁世子曾当众称赞过傅雅的文采,你不该以卵击石与傅雅争风吃醋!”
“你看,傅雅喜欢那支头钗,平宁世子历经千辛万苦也要为她赢来……”
沈四姑娘折腾完沈蒹蒹的身体又来敲打她的心灵,一刻都闲不住。
听闻平宁世子心悦之人是傅雅,沈蒹蒹顿时来了精神。
又见一身白衣的刘熠纵马往观看席这边而来,惹得女娘们尖叫连连。
想到上次在霁月堂被刘熠诬陷的旧仇,再看一眼隔壁捂着脸娇羞不已的傅雅。
沈蒹蒹邪魅一笑,起身大声吆喝道:“其实有件事情你们都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