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女娘若有所思,方景禹疑虑道:“沈大人为何这般关心刘子季的婚事,难道沈大人听闻刘子季要娶旁人,心生芥蒂,对这桩婚事不满意?”
这女娘连忙嗮笑:“方大人说笑了,小臣又不是南阳王的阿娘,有何不满意的!”
方景禹:“……”
“这何姑娘才貌双全,与南阳王乃世间绝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呵呵呵……”
方景禹痛心疾首,猛灌一口茶水,红着眼睛瞪着沈家女娘莫名的咬牙。
“无心无肺,你真是无心无肺……”
沈蒹蒹摸着自己热乎的心脏探头与沈二哥低语。
“方大人还未醒酒么,怎滴喝杯茶水也能醉!我招他惹他了?他干嘛骂我没有心肺?”
沈从同情的点点头,“兴许吧——”
“啧啧啧……这都三日了呀,方大人竟然还未醒酒!方大人那日喝的是毒酒吧?”
……
眼看自家孽障与平宁殿下的婚期越来越近,为了防止这孽缘外出惹事,沈老爹不仅命人将府里所有的偏门与后门堵死,又花大价钱将府里的院墙加高了一丈。
要不说知女莫如父呢,在沈老爹的严防死守下,沈蒹蒹每日除了望着高高的院墙唉声叹气,便是被迫配合府里的丫头与婆子们准备自己的婚前事宜。
自从那日方大人来沈府做客后,沈二哥好长一段时日显得心事重重。
瞧出不对,在沈蒹蒹的再三逼问,沈二哥这才吞吞吐吐的道出实情。
“其实,其实二哥知晓那日与南阳王殿下在一处的落难女子是何人!”
沈蒹蒹正一心二用的学着剪窗花呢,听闻此话差点戳伤自己的手指。
“二哥如何知晓的?”
沈从一本正经,“二哥认识那女子当日所着的衣裙,那是书晴的衣裙啊!当日若不是方大人在场,二哥早该坦白事实的。”
沈蒹蒹惊的哑口无言,这误会来的真是措手不及啊——
“蒹蒹,要不你替二哥去问问书晴,那日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书晴遇到难事为何不来寻求阿爹与二哥?她为何要去寻南阳王殿下?她与南阳王殿下到底是何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