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还看见过表姐脖颈处的暧昧红痕，那东西，她很熟悉了。
“我知道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姐，上次我看见了。”
她神情挺严肃的，克制着笑的冲动，怕被打。
许知两眼一黑，她没想到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的事，早已被目前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妹妹给察觉了。
“行，既然你也知道了，我就直说了。你呢？还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惩罚自己吗？”
她刚才余光扫到了，能让这个妹妹矛盾纠结的人和事，她掰掰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顾今昭眸色微怔，她低了低头，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没有。”
她声音极轻，没有什么底气，许知皱了眉，到底不舍得说重话，可也不愿意看她这样一直处在矛盾纠结中。
尤其上次，她打扫房间时，发现了的处方单。
“昭昭，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起你的幸福快乐还要更重要，你明白吗？当年的事，我知道你迈不过去这道坎，我也过不去。我们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将来会大有成就的艺术家，我们都不甘心。可你得往前看，当年没有还你的公道，不代表现在也不行。你那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许知明白顾今昭之所以愿意回国，是她看重亲情，否则她还真不一定会回来。
她原本的性格十分明媚活泼，经过这些事端后，变得不爱说话也不爱笑。
顾今昭嗯了一声，声音极轻，“我知道，但是表姐，我现在还做不到，我也不能利用他。”
靠近季淮生确实能让她感受到温暖，可她无法面对季聿也是事实。
顾今昭也不会让他在她与他的家庭之间做选择，他们都是成年人，有各自的责任。
尤其是他。
这次回来，顾今昭才知道他做了多少事，每一桩每一件都是换一个人成就不了的。
她抬起了头，冲着许知笑了笑，
“姐，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他。哪怕我们分开这几年，就算在我最难熬的时间里，我想起他的时候，也是很快乐的时光。他是很好的人，我不能也不会让他两难。”
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