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沈秀溪一把抱住陆识舟,“儿啊,让你受这么苦,妈对不起你呀。”
陆识舟安抚一番自己母亲,其他人也都面色沉重,陆品年更是痛苦的以手扶额。
别看陆识舟现在说的轻松,但谁都能想像出来,一个只有4岁的孩子,好多天都吃不饱,饿着肚子,还每天被打,又被丢弃在山里,就算一个成年人,可能也很难挨过去。
陆识舟继续说道:“摔下去之后,我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躺在床上。
后来知道是被一个进山干活的农民大叔给救了。
那里也只是一坐破旧的小县城,最难得的是,那里竟然有一家孤儿院,农民大叔怕养不活我,就把我送到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爷爷,看我昏迷,就把我送到了那里唯一的一家县医院。
说是医院,其实还没有一个小诊所的条件好,很破旧。
但好在我只是擦破点皮,没什么大伤,因为又累又饿所以才会昏迷。”
那个小县城太穷了,孤儿院里算上我有12个孩子,能勉强让我们每天吃饱已经是极限。
但我很满足,毕竟不用每天挨打,不用饿着肚子。
此刻的沈秀溪已经哭的不能自已,虽然知道儿子会受苦,但是以她这种豪门生活的人,怎么能想像到,儿子说的这些,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
而她自己在做什么,找不到儿子,就给别人家的孩子锦衣玉食,还自以为得到了心理安慰。
陆识舟继续说着:“也就是在那时候,院长教会了我们识字读书,县城虽穷,却让我们在适龄的年纪进了学校。
在我14岁那年的暑假,我独自一人来到当初我跌落的那座山。
我想看看,能否找到最初来的那个小村子,因为那些年支撑我的信念是找到家,找到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我的姐姐妹妹。
可我在山里走了十几天,已经断粮好几天了,我发现,我迷路了。
不过,十年孤儿生活,让我们这些孤儿,磨炼出了坚强的意志和独立求生的能力。
从小,院长就经常教育我们,一定要坚强,勇敢的面对生活,特别对我说过,做好此生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