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负责和外界对接？”姜曜冷冷地问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杀意。
一名中年研究员颤抖着举起手，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清，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我……”
姜曜冰冷的眼神锁定中年男研究员，语气冰冷：
“说清楚，这个实验室的背后是谁？资金从哪里来？丧尸病毒是不是从你们这里泄露的？”
研究员咽了咽口水，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白大褂，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姜曜的眼睛，声音颤抖着说道：“这……这个实验室是成运生物公司全资实验室。”
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突然带上一丝骄傲，
“本来成运是很有潜力的，那个时候，政府、军方、财阀三方合力支持我们的研究，那几年，完全不用担心资金和实验体的事。”
似是想起什么，研究员偷偷看了看姜曜的神情，发现他没什么表情变化，继续说道：
“后来，我们虽然取得阶段性成果，但是副作用却是让人完全沦为行尸走肉，而这副作用是完全不能让人接受的！”
研究员颓废地抓了抓头，
“我们陷入了瓶颈，几个月毫无突破，资金消耗却越来越大，那些该死的家伙竟然……竟然撤资了，他们根本不明白我们的伟大！”
姜曜一脸诧异地看着陷入自己精神世界的研究员，这家伙刚还怕的要死，这会儿却满脸狂热。
果然，疯狂科学家都是神经病吗？
没再给他自由发挥的时间，姜曜重重咳嗽一声，“说重点！”
冰冷的语气总算唤醒了研究员的神智，怯怯地看了看姜曜，又低下了头。
“当时我们差点资金链断裂，就在我们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总统秘书长张在赫亲自来到实验室。
他……他说会提供资金支持，成运生物这才被救了回来。
但是，那些资金被尹泰勋全部拨给吴博士，并没有拨给我们实验室一分钱。
我们实验室全靠总统秘书长那边的秘密资金支持，才勉强维持运转。”
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