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至此,虚木倒没有一开始那么忧心了。
现在只用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在这里的意外情况就行。
不过都没有发生,哪里能够提前预防。
事实已经发生,本就无法改变,随机应变即可。
对这事有了清晰的认识后,虚木再一次仰躺了下去。
徐婷看他这么一副模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躺着,都火烧眉毛了,你还不关心,再怎么你也得想想办法啊!”
见她焦急的在那里走来走去,晃得虚木本来美好的心情都不好了。
“好了好了,这对我又造不成多少影响,无非被人说几句闲话,耽误我们一天吃3顿了吗?”
徐婷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你说的轻巧,谁也想不到网上的人会干些什么,说不定就会借机找你麻烦,烦的你痛不欲生!”
“你是不知道…”
见她还这么急躁,一直叽叽喳喳个没完,虚木索性起身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就这样两人一起仰躺在躺椅之上。
“他们在怎么跳有又有什么用?我就在这里,身无分文,来了反倒是给道观增加人流量。”
“再者说,真的想找事的,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跟师父学了那么多年的武,难道白练了?”
要是以前说这花虚木或许会心虚,毕竟跟着师父学的那几套养生拳除了能活动一下手脚就没其它用了。
但是现在,凭借着这已经超过人体极限的身体素质,说这话还真的就一点毛病没有。
徐婷被拉入怀中,整个人都僵硬了。
但是这次出奇的没有反抗,从几天前的打人事件开始,她就已经注意到了虚木的一系列反常。
并不是因为他突然间打人,在她看来当时那种情况,打不打都是正常的。
而是当时没想到的细节,虚木当时完全是单手就将一个同体型的成年人完全制服。
当时情况紧急无人在意这个,事后徐婷才恍然惊觉。
这几天一直留在道观里一是为了担心对方报警,对虚木的担心。
二则是她始终想不到这事的一种合理的解释。
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