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发紫,嘴里低声嘟囔着:“谁要你的脑袋当夜壶了,真是不害臊……”声音越说越小,不过楚辰都听在耳里。
楚辰心里纳闷了,夜壶怎么了。哎呀……脑袋、夜壶、接尿、给女孩家家接尿,这画面有点污……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看来“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夜壶”这话,以后不能对女孩子说了。想到这层意思后,楚辰的老脸也挂不住了,“那个……那个……”那个了半天,楚辰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楚辰想念陶土了,如果那个不正经的陶土在这里,肯定知道如何打破眼下的尴尬。空气中弥漫着沉默、尴尬、暧昧的味道。既然无话那就假装睡觉吧,想到这里楚辰躺在地上假寐。陶姝偶尔偷偷瞥向楚辰,四目相对,两人像触电般的转头,假装无视,内心却早已被电的酥麻酥麻的。
哎呀,装不下去了,楚辰只得坐起身来,靠在树干上。不料两人手臂却接触在一起,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身体都是一颤,这弱小的心脏,今天注定要被电得外焦里嫩了。为了打破尴尬,楚辰绞尽脑汁。“咳咳……那个妹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旁边的人儿轻嗯了一声,表示收到。
楚辰继续说道:“从前啊,有只小蝌蚪找不到阿姆了。有一天它看到了一条大鱼,大鱼跟他一样长着尾巴,忙上去喊大鱼阿姆。大鱼说谁是你阿姆,乱叫要挨揍。小蝌蚪被一顿胖揍,眼睛变成了熊猫眼。后来小蝌蚪又看到大熊猫跟自己一样,都是熊猫眼,忙上去喊大熊猫阿姆。大熊猫说谁是你阿姆,乱叫要挨揍。小蝌蚪尾巴都被揍断了一截。再后来小蝌蚪又见到大乌龟跟自己一样,都是短尾巴,忙上去喊大乌龟阿姆。大乌龟说谁是你阿姆,乱叫要挨揍。小蝌蚪又被胖揍了一顿。就这样小蝌蚪一路走一路乱叫,一路乱叫一路挨揍。最后终于遇到了自己的阿姆。青蛙阿姆看着孩子说,你的背上怎么会这么多包包呢。我记得你爹不是蟾蜍啊,难道我记错了?”
楚辰讲完,自己哈哈笑个不停。陶姝面无表情,表示没有听懂,只听到陶姝说道:“这只小蝌蚪真可怜。”楚辰心里郁闷不已,好吧。蝌蚪、青蛙、蟾蜍,太复杂了,哥不好,没估算到,那就再换一个笑话。楚辰没话找话,两人嘀嘀咕咕。有时陶姝听懂了,笑得捧着肚子直叫“咯咯……哎哟……”,有时没听懂,楚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