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跟着迈步进去。
大约半小时后,沈从妩下了缆车,刚踩在雪地上,她就看到了一旁的海拔标识。
3842米。
旁边是一个特意设置的观景台,站在那里,扶着栏杆向下看,无论是连绵的雪山,还是古老的冰川,又或是缩小成一个又一个黑点的旅人,都能尽收眼底。
整个世界安静得像是圣诞节水晶球里的世界,万籁俱寂,沈从妩觉得连心情都变得空灵起来。
“沈绍棠,”
她失神地望着远处的冰川,喃喃自语般开口。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会在这里找到那枚发卡。”
沈绍棠这时也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一同望向远处。
“直到站在这里,我才意识到罗迪女儿所向往的自由是什么意思。我们一定会在这里有所收获的,一定。”
说罢,沈从妩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向着雪道走去。
走出缆车站,前面就有一条由石板铺成的羊肠小道,沿着这条小道一路走到底,就是滑雪道的了。
大概是因为都提前看了天气预报,知道今天下午会有暴风雪,所以现在这里的游客不多,而且哪怕是零星的那些也都带着当地的向导,像沈从妩与沈绍棠这样独立游览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所谓的黑道难度大,其实难就难在坡度上,有的极其艰难的雪道的坡度甚至几乎会与地面垂直,落差达到数千米。
而黑道的沿途又多乱石密布,一有差错,整个人如果只是连人带板从坡上摔下去倒也罢了,若是在摔落的过程中要害部位撞到石头,那才真是灭顶之灾。
也正因此,沈从妩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丝毫不敢放松,但是精神高度紧张的代价就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要比过去更加活跃,这对已经出现了高原反应的她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在雪山顶呆了不过半小时,她手中的金属探测仪就停止了工作。
她急躁地按了好几下按钮,仪器都没有给她任何的反应,她有些气愤地将探测仪丢在了地上,索性从包里翻出冰爪,配合着冰镐,直接开挖。
不知这样艰难地奋斗了有多久,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