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多么荒唐,他的第一反应都是支持我。包括这件在你眼里绝对做不到的事,他也冒死做到了。”
“谢延东,你听着。我不会像你的母亲一样,也变成被人折断翅膀的飞鸟。”
沈从妩的这句话仿佛一根瞬间引燃的火线,将这段时间深埋在谢延东身体里的一切暴力因子全部激发了出来。不知是不是沈从妩的错觉,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见谢延东的眼睛都变得猩红起来,而紧接着,他就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血腥味与他身上的气息一同涌了过来,沈从妩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这才看到他衬衫领口下,锁骨的位置有一条狰狞的血痕。
“这是什么……”
不等她把话说完,谢延东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按在柔软的床褥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而在下一秒,一个粗暴的吻降落在她的唇瓣。
这个吻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有汹涌的情绪与最原始的发泄,他狂暴地攫取着沈从妩的气息,不容她有丝毫的招架之力,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甚至也没有给她回吻的权利。
血液的铁锈味越来越浓,几乎充斥在沈从妩的所有感官之中,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他身上伤口的味道,还是他吻咬自己时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被他一并夺走。
她的意识在这个疯狂的吻中逐渐变得涣散,起初她还会挣扎,可是哪怕她去咬他的嘴唇和舌尖,谢延东都没有退缩的意思,只会掐着她的后颈更加凶猛地卷土重来。
恍惚之间,沈从妩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声,唇瓣上酥麻的感觉细密地漫了上来,她这才意识到,他结束了这个吻。
谢延东抽离这个吻的速度快得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他松开了对沈从妩的禁锢,后退了几步,失神地看着她的脸,似乎也没能预料到自己的失控。
他没有任何的解释,就像是一个落败的逃兵,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她的病房。
病房门被合上的瞬间,谢延东背靠着那扇冰凉的门,缓缓地滑落在地。
他闭上眼睛,无论是嘴唇上伤口此时烧灼的疼痛,还是他手里还残存的沈从妩的体温,都证明刚才的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而不是他的幻想。
他的手背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