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这是一个伤心的故事,一切都得从距离那次酒会两周后的一次公司团建说起。当时好多同事不断向郝总敬酒,我见她毕竟是女流之辈,而且平时对我也很不错,所以就帮她顶酒。公司那帮牲口也真是畜生,一灌起酒来就没完没了,没多久我就被灌醉了。”
“嘻嘻嘻,这样的桥段好玩,在无脑短剧里经常看到,然后呢?”
朗云卿对刘承文的故事非常感兴趣,催促着他继续说。
“然后,郝总为了感谢我,特意开车送我回家,当然,那时的我真以为是回家,没想到那老娘们居然把我送到了酒店,我第二天醒来时我俩居然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呕!”
说到这,刘承文居然干呕了一下。
“文哥,那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朗云卿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闭嘴,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痛。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那老娘们故意安排的,那些牲口同事不断向她敬酒是受了她的指示,目的就是引我帮她顶酒,让我喝醉了之后任她为所欲为。”
说到这,刘承文眼中似乎要喷出怒火来,想要刀他同事的冲动空前强烈。
朗云卿用手捂着嘴偷笑,“这么说你那些男同事确实有点太不是人了。”
“你也觉得是吧?他妈的那些个牲口我真想一掌一个全拍死掉。你不知道那晚我有多惨,足足被她蹂躏了七八回,差点被她榨得jg尽人亡,足足腿软了一个星期。”
回想起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刘承文难受得差点哭出了声。
朗云卿长叹一声,“唉,一代叱咤风云的情圣终究是陨落了。”
“兄弟,我还是非常感激你的,如果没有你的邀请,我不知道还要在她的阴影下忍受多久的煎熬。”
刘承文对朗云卿很是感激。
“我只是暂时让你脱离苦海而已,别忘了,你头上还戴着每周陪她三次的紧箍咒呢。”
一听朗云卿提到这个刘承文就头疼不已,“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实郝总除了年纪大点,身材差点,容貌平凡点外,还是很不错的嘛,她心地善良,为人正直,而且善解人意,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