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大原也批评起朗云卿,“云卿啊,虚荣心断不可取,你可不要染上那些大城市人爱攀比的陋习,不然你就太让我们失望了。”
奶奶也是用责备的口吻对朗云卿说道:“云卿,人最重要的是安安分分过日子,你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没有用,人不能总活在不切实际的妄想中。”
被这么多人质疑和看轻,朗云卿依旧没有生气,他转身面对朗明川和秦芳,笑道:“爸、妈,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根本没有一点改变,这样你们还觉得这个老家值得回吗?”
朗明川失望地摇摇头,“是我天真了,人心中的成见怎么会那么容易改变。”
“云卿、大川,你们在说什么傻话?”
听了朗云卿跟朗明川的对话,朗大原很是愤怒,“什么叫这个家值得回吗?什么叫人心中的成见不容易改变?你意思是我们都对你们一家带着成见?我们是家人啊,你们几个怎么会有那么阴暗的心理?”
“爸,你们对我和秦芳、云卿有没有成见你们心里很清楚,反正从小到大,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得到你和妈的赞扬,不管我为家里付出多少,做了多大贡献,你们都觉得是正常的,因为我是家里的老大,我就该像老黄牛一样为这个家无私且无怨无悔地付出,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人啊,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你们这么对我我也会心寒。”
朗明川公开控诉起父母和弟、妹对他的刻薄。
对于朗明川的话,大姑不以为意地说道:“大哥,你作为家里的长子,帮助父母照顾我们这些小的不是应该的吗?你怎么委屈上了,竟然还为此记恨起我们,快二十年不回家,说句实在话,你未免有点太小心眼了。”
“大姐说得对,大哥,当时我们几个都年轻,而且都上过高中,二哥更是读了大专,属于知识分子,自然是到外面大城市赚钱养家的,而家里就你和大嫂没什么学历,更没有什么本事,由你们俩在家种地,赡养父母,这样的安排不是很合理吗?对此你怎么会有那么大意见?”
二姑显然也很赞同大姑的话,认为朗明川小心眼。
朗岳川这时也一致把枪口对准朗明川开火,“诶,大哥和大嫂没什么知识文化,目光和眼界都很短浅,这其实没什么,大多数底层劳动人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