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靠在门框边上，等着她说完话，宋辞晚继续道：“你有没有……有没有……”
“卫生巾。”
最后三个字轻了几分。
闻言，池砚没有像往常一般嘴欠，站直身体，转身进入卧室，很快提着一个袋子递给她。
“谢谢，我明天还给你。”
宋辞晚说完这句话，强装的勇气消失殆尽，她转身往回走。
第一次庆幸池砚没有嘴欠。
“宋辞晚。”池砚突然喊住她。
宋辞晚停下脚步，侧头看着他，这会除了眼睛没红，其他地方都红了，好在是夜里，看不太清楚。
紧接着男生道：“肚子疼吗？”
女生局促的神色一怔，半晌后，倒是实话实说，轻声道：“有点。”
几分钟后，重新从厕所出来，宋辞晚捂着小腹盯着桌子上的袋子，忍不住双手捂着脸。
半夜找男生借卫生巾这件事……
能不能明天就是高考结束……
这时，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池砚的声音，“是我。”
宋辞晚身体抖了一下，很快站起身用手扇了扇脸，企图让脸颊上红温退下几分。
她打开门，露出半张脸大小的门缝，小声道：“什么事？”
池砚第一时间没说话，弯腰将某样东西放在门口，“你自己拿。”说完便消失在门口。
听着隔壁的关门声，宋辞晚默默打开门，低头一看，地面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水杯。
依稀能闻见一股红糖和生姜的味道。
她端起来又闻了一下，又抿了一小口，果然是红糖生姜水。
果然谈恋爱谈了很多次。
关上门后，她盯着手里的杯子，随后全部喝完后，小腹的痛意减弱几分。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连续三四天，宋辞晚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待在卧室，或者是福宝的猫房。
每次去福宝的猫房总能发现多了一些玩具或者罐头之类的东西。
它的肚子总是圆鼓鼓。
国庆节最后一天，宋辞晚感受到温度的降低，才想起来宋绪言说给池砚买衣服的事情。
她虽然不太想和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