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想?”
“去送快递。”池砚道。
周洲:“……”
他瞥着宋辞晚桌上的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哪是都买了,分明只给妹妹买了。
还是精挑细选买了。
“看来这里不需要我,我去送快递了。”
池砚懒得搭理他,快去往旁边看了一眼,宋辞晚已经将笔放在笔袋里。
他双腿伸直,手搭在桌子上,开口道:“宋辞晚,帮我复习。”
知道他要说这句话,宋辞晚才心安理得的收下笔,仗着池砚的心思,她道:“你把照片删了。”
“没拍。”池砚耸了耸肩。
没拍就好,她也要一点脸,宋辞晚这才点头,“好。”
池砚低头抿笑,之后没说什么,语文课复习的时候,他无聊的转笔,翻来覆去的转。
突然,笔掉落地上,他弯腰捡笔,抬头间看见宋辞晚的校牌,依旧是高一的照片,黑长直。
漂亮的眼睛似乎透过校牌看向他。
一时间没有立马抬头。
陶袁明盯着池砚捡笔,见他半分钟没有起身,声音停顿下来。
宋辞晚自然也注意到陶袁明的视线,她侧头看向旁边,只能瞧见池砚茂盛的黑发。
“池砚。”陶袁明提醒道。
池砚这才直起腰,在陶袁明的注视下把笔放在桌上,之后,陶袁明一直站在池砚的旁边讲课。
说起来他也很无奈,池砚什么都好,偏偏语文差一点,肯定不是他智商的原因。
现在归结为他讲课不太让他容易听懂。
下课铃声响起,趴下大半的学生,宋辞晚和柳嫣起身上厕了。
池砚趴在桌子上,目光落在吊在抽屉上的校牌,估计是风故意勾引他,吹着校牌面对他。
宋辞晚面带微笑的看向他:池砚,池砚,快来偷我。
池砚手指微动,抬起眼皮看了周围,确定没人关注他后,取下宋辞晚的校牌,塞进兜里。
许是不放心,他又揣了一点东西在兜里,完全遮挡校牌的存在。
做完这些,他头埋进臂弯中,安安静静睡觉,只是胸膛里的心跳,如同击鼓,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