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被小白脸偷了。”
池砚这才看向宋辞晚,没说什么,朝着教室走了。
周洲盯着他的背影,“这都能忍。”
教室,池砚又把宋辞晚的书推回她的桌子。
此时教室只有他一个人。
他闷闷的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他“哼”了一声,“宋辞晚,你死定了。”
陆陆续续教室的人回来了,宋辞晚在最后才回来,手里拿着她的同学录。
她瞥了一眼旁边,担心被他晚上回去念一大堆话,主动道:“池砚哥,你有空帮我写一下。”
趴着的男生眼皮抬了一下,伸手拿过来放进抽屉里。
等晚上回到卧室,他翻开宋辞晚的同学录,只有白嘉轩一个人。
他阴阳怪气“呵”了一声,“字不好看,不配。”
“我和宋辞晚才是绝配。”
“不是我想看,谁让你在第一页。”
“写作文?怎么不写论文,认识六年,怎么不说从盘古开天地开始算?”
池砚越看心里越闷得慌,最后忍不住站起身,朝阳台外走去,好巧不巧宋辞晚正抱着福宝看外面的世界。
宋辞晚见他来势汹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她耳边的助听器被取下了。
男生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我和你才是绝配!”
“你知不知道不能和男生拍照!”
“我没有和其他女生拍照。”
“我看见那个姓白的都烦,怎么哪都有他!宋辞晚,你要是敢喜欢他,你死定了。”
“我一定把他烤了。”
宋辞晚:“……”
她真不喜欢白嘉轩。
她怀里的福宝被他吓跑了,打断他的话道:“池砚哥,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呆兔!听不见吧,听不见就对了。”
池砚对上她无辜的眼神,嘴唇动了动,语气软了几分,周洲开始附体,“宋辞晚,不准和白嘉轩来往,好不好?”
宋辞晚都不敢去看他的脸,趴在阳台上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过了几秒,池砚也趴在阳台上。
“白嘉轩,黑嘉轩,都没有池砚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