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怪怪的。因为她说……”
周灵瑜便把章梦楠说的那些话，关于推销信用卡好赚钱的内容，以大致相同的意思，给江阳复述了一遍。
当然，其中包括她自己的想法。
江阳听完后，顿时就乐了。
“周灵瑜，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当菩萨了？”
他其实本来就不赞成周灵瑜去打工，怪辛苦的。
之前通话周灵瑜说她在赚钱，他问了下，说是在推销电话卡。
他觉得还行，至少不是那种很累的体力活吧。
现在这么一听，这个推销信用卡的工作，可比推销电话卡好多了。
这个介绍的同学人真不错啊！
“什么意思？”周灵瑜听得一愣。
江阳说道：“别人怎么花信用卡，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卖菜刀的师父，是不是还要叮嘱一句人家，千万别买了去砍人啊。要是人家砍了人，那卖菜刀的师父是不是还得检讨自责？正常人不会因为一张信用卡就闯祸，只有蠢货才会。而蠢货，就算没有这张信用卡，早晚也会因为其他事情出问题。因为，蠢货是无药可救的！”
比如，过几年爆发出来的校园贷。
周灵瑜若有所思。
这一部分，江阳和章梦楠的话，意思倒是差不多，异曲同工。
江阳接着道：“当然，我也明白你心里感觉怪怪的地方在哪里，你不就是觉得你这样推销信用卡，有点不择手段，你会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忽悠人，觉得自己在当坏人，是不是？”
就这思想品德，天生不是当销售的料，还推销东西呢！
笑死。
销售哪个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先过自己良心关。
“对对对！”
周灵瑜连声说。
她感觉最大的别扭就是在这里。
但她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描述，现在被江阳给精准地点出来了。
她推销电话卡，是开诚布公的。
反正她介绍一遍，人家愿意就办，不愿意就拉倒。
推销信用卡，要去磨嘴皮子，总有一种故意忽悠人的感觉，好像自己不是个好人。
本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