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虞听晚轻笑,语气依旧温和,眼中却隐隐带着一丝戏谑,“既然习惯了,那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侯府的颜面呢?你说,你是侯府的千金,怎么能让皇后知道你住得这么简陋?那岂不是对侯府的名声有些不利?”她的话语掷地有声,似乎将虞徽音置于了一个无法反驳的困境中。
虞徽音的面色愈发难看,然而她却无法反击,只能低下头,心里满是屈辱。她知道,今天若是让蒹葭院让出来,那一切都算是输了。而且若是真的让虞听晚住进去,以后每次提起这件事,她便永远抬不起头来。
武安侯看着这情景,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徽音,既然听晚有此要求,就让她住一段时间吧。”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带着一种无奈的权威,“你去整理一下,把蒹葭院让给她,也未尝不可。”
虞徽音听了这话,心中一阵翻涌,想要争辩,却发现自己已无力反抗,只能恨恨地低下头,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
虞听晚见状,心中不禁一阵快意,脸上的笑容更显得愈加自得。她淡淡地瞥了一眼依然僵硬的虞徽音,缓缓起身,向外走去。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而这个局面,也算是她的一次小小胜利。
她走出房门,心情愉悦,眼中满是轻松。此时,她回到床榻边,看到正躺在床上的夏商禹,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夏商禹睁开眼,见到她的笑容,嘴角也微微勾起,似乎在这一刻,他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愉快。“怎么?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淡然。
虞听晚轻哼一声,走到床边,俯身坐下,靠在他身边,“当然,徽音不甘心,但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皇后若来侯府,哪里能容得下她这点小心思?”
她轻轻倚在床榻上,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侯府的那些人,终究是小看了我。”她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锋利。
夏商禹微微点头,嘴角弯起,目光投向她的眼睛,似乎看见了她内心的那份决然。两人沉默片刻,氛围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默契与平静。
虞徽音的哭泣声渐渐传入虞听晚的耳中,她站在院门外,看着愤怒和无奈交织的虞明遥,一时间,心中泛起一丝冷意。虞徽音的眼泪如同决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