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哥替她办理了入住手续,隐晦的问起: “沉先生 你是经过了他同意的,对吧”
“你是我的人。” 她将花瓶摆好,用剪刀轻轻剪下了玫瑰花多余的枝叶,轻声道:
“那么在意他干什么”
封哥沉默一瞬,正准备说些什么,昭禾已经将桌上的一张纸扔给了他,道:
“办事去。”
他将话咽了下去,立马去选购家具了。
昭禾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次日清晨,新的电话卡和手机已经送上了门,她亲自出了一趟门,熟悉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回到家,她发现门已经微微敞开了一条缝。
她犹豫了几秒,往前走了几步,在心底告诉自己,可能是自己出门的时候大意了。
她握住门把手,准备将门彻底推开
等等。
她站在门口,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烟味。
这样的气息让她瞳孔震颤了一下,握住门把的手僵住了,她知道他会来找她,但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昭禾平复了一下呼吸,双手插兜走了进去。
高大的男人坐在她挑选的沙发上,长腿慵懒的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拈着一支香烟,另一只手在翻看她的《vou》杂志。
他翻过一页,并未抬眸,轻声道: “这次的借口是什么。”
沉向晚说过,他很讨厌她不听话的样子。
他很好奇这一次她会怎么解释。
昭禾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一步。
“不说话,你打算跪着解释吗” 沉向晚说道,轻轻将手中的杂志合起,仰头注视着她,眼神阴冷得像一滩死水:
“或者我们直接省略这个环节”
因为无论她说什么,他沉向晚,都一定会让她知道任性的代价。
经纪人次日见到昭禾,她的脖子上是狰狞青紫的吻痕,露出的一节纤细手腕也有掐痕。
他盯着看了两秒,又很快垂下眼眸。
“现在我自由了。” 她轻声道,嗓音嘶哑得几乎难以让人听清: “我有自己的房子和手机了。”
代价是什么
只是一整夜不堪入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