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人是谁,她呢喃道: “你不能心甘情愿的被人利用。”
“你不是利用我,你只是需要我。” 他轻轻将她颊边的碎发揽至她的耳后,告诉她: “昭禾,你需要我。”
昭禾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或是在思考他的话语。
总之,她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声, “好。”
他们明天一早就会离开俄罗斯,回到中国。
次日,昭禾在早晨再一次接到了姜言煦的电话。
她想要挂断,因为她已经亲眼看见了平安幸福的他,这意味着她要彻底从他平静的生活中消失了。
池枭却说: “你可以听听他想对你说什么。”
“不重要了。” 昭禾轻轻扯起嘴角,笑得轻浅,轻声道: “我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了。”
池枭明白她这时有多悲伤。
爱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释怀
他替她摁下了接听键。
昭禾无措的抬起头来,池枭已经将手机放在了她的耳边,她听见电话那头姜言煦的声音: “你好”
她看着池枭,池枭轻轻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示意她说话。
昭禾接过电话,轻轻张了张嘴,半晌,说道:
“你你好。”
指尖用力攥着手机,她的心很忐忑,听见姜言煦的声音: “我们可以再见一面吗,我好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姜言煦曾经做过一些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梦,梦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