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球鞋一层层踩上台阶,昭禾来到了哥哥所在的疗养院。
曾经一个夜晚,沉向晚与她欢好之后,出了一身薄汗的她任由他抱着自己,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嗓音嘶哑的说:
“我想知道哥哥在哪里 ”
或许是看她乖巧,沉向晚告诉了她哥哥的地址。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颈脖上,低声道: “只要你乖,我就让他好好活着。”
偏偏昭禾是一个不喜欢被控制的人。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座城市久留,感受过一夜家的温暖之后,她就要带着哥哥离开这里,还有姜言煦,他们三个人会简单幸福的生活下去。
她从自己的包里翻出写有哥哥入院信息的纸条,这也是她之前从沉向晚嘴里得知的信息,她的指尖有些颤抖,忐忑的把纸条交给了护士。
前台的护士接过她手里的纸条,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浏览了一下电脑记录。
“he"s not here anyore(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 她抬起眼眸,轻声道:
“left right before you guys got here(他刚刚离开,就在你们抵达这里之前)”
昭禾的心开始往下沉。
她又仔细一问,有人前几天就替哥哥办理了转院手续。
姜言煦又问他们去了哪里。
护士摇摇头,表示无可奉告。
“h,but this(但是这个 )” 她拉开抽屉,找出一张白色的信封,把它交到了昭禾手上,
“i thk this is for you( 我认为这是给你的。)”
昭禾垂眸看了一眼,这一眼吓得她魂飞魄散,只见信封上贴着的俨然是她的照片。
她抬眸看了一眼前台上方的天花板。
正好与监控的红光对视。
眼前的护士轻轻笑了起来,平静的注视着昭禾,突然说起了中文: “这家疗养院是沉先生名下的。”
她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怅然若失。
此刻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间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