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又落到了院子里。
不妙,她已经完全将他的话忘记了。
晚上七点零十四分,池枭回到了家。
找了一圈都没看见昭禾,白大褂搭在他的胳膊上,他一路从玄关走来,最终推开了院子的门————
穿着白色毛衣的昭禾蹲在雪地里,面前是一个小雪人,雪花落满了她的肩膀,她的鼻子冻得通红,还能听见她微微喘气的声音。
她真的一点也不听话。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昭禾捧雪的动作一顿,往上抬眸一看。
正好与镜片之后那双凛冽的眼眸对视。
他低沉的声音在风雪声中消散: “好玩吗”
他的压迫感太强,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池枭已经将她手上的雪花抚去,发现她的手已经冰凉得不行了,轻轻拧着眉: “我是不是说过不能玩雪。”
昭禾的身体不好,一吹寒风就要感冒。
不过她本人倒是没那么在乎,还不怕死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你为什么要管我”
池枭猛地攥住了她的手。
她一惊。
“昭禾。 ” 他站起身,轻而易举的将她打横抱起,她看见一片雪花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的眼神让人难以琢磨,只是一步步往亮着灯的屋内走去,低声道:
“你会后悔这样跟我说话的。”
他好温柔。
可是,她明显感觉到————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