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在东都的安乐公主,和武延秀经过了一场颠鸾倒凤之后,疲倦和兴奋之余,她喜欢一个人在怀念中睡去,就像当年和武崇训一样,她和他的房事很快就演化成了一种生理需要,尽管他强悍,尽管她放纵,可终究如浮云。当她安静下来,脑海里都是三郎的影子,甚至在整个过程中都是对他的每一次回忆,包括三郎给她的每一个触摸、拥抱,似乎没有这些感官的印象,她的心里就会空若无物。
然而,他给她的情欲更多,却没有她想要的经历。是他,牢牢地把握着这道防线。
此刻,对着八月的秋风,她披着丝巾,独坐在凤阁中,感受着如水的夜,从远处而来,向远处而去,静谧而迷人。
“啊……”她似乎隐隐约约地听见武延秀在她的深闺里,发出最后的呻吟,她感觉厌恶。虽然中宗和韦后把她嫁给了他,闹得轰轰烈烈。可就从那一刻起,她开始厌倦了这个男人,也许他在她心中永远只是个替代品,但婚姻却又一次束缚了她,只是她每一次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才和他温存,平日里,她还是那样的孤独,她情愿与一些小厮和小童调情,也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因为,每次面对他总能让她想起武崇训,唉,真扫兴。
而武延秀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是武家的政治牺牲品,他也是武崇训的替代品。在她的生理需求上,她曾经过度的依赖武崇训,可是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慢慢地觉得男人给她的感觉不是当初想象的那样,就好像每个女人都是一道不一样的风景,男人也同样如此,情欲让她开始充满了猎奇心理……
“皇上,微臣听传闻,临淄王、潞州别驾李隆基在属地开始招兵买马。”宗楚客见上次没有除掉相王,经过一段时间的郁闷之后,终于又一次出招了。
“爱卿,你可有证据?”中宗稳坐龙椅,吃惊地问。
“目前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是眼线来报,确有其事。”
“唉,爱卿啊!我要的是证据,必须是千真万确的,兵马多少?屯驻在哪里?除了朝廷的府兵之外,地方的兵马全都掌握在各道节度使之手,我怎么没见到河东道节度使的奏报来证实此事?”他俨然有些急了。
“微臣明白。”
“你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再像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