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在京城形成了一张大网。
普润和尚早就看好此人,但是只有在非常时期,才能结交此人,因为三郎毕竟是相王之子,当今王爷。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五月的长安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各种花儿都开了,到处绿树成荫,虽然酷暑已经来了,但是不像过去那么燥热,特别是晚上皓月当空,繁星满天,长安的繁华和开放在武周时代达到了一个顶峰,酒肆乐坊,市井楼台,人山人海,熙熙攘攘。
三郎早早下了马,他也是好久没有领略这长安的热闹了,铁秋、李宜德和宋春丽跟着他,他们从东市进,穿过东市来到长安城的中轴线,长安城108个坊以这一条中轴线对称布局,每个坊用意不同,真可谓:千百家似围棋局,十二家如种菜畦。
在朱雀门街之东,第一兴道坊西南隅,是至德女冠观,道观对面便是太平公主的府邸。春丽上前叩门,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开了门,一看来者急忙先让进门来,在他们信步往大厅去的时间里,那汉子已经禀明了公主,这一切显然是早已联络。
“姑姑!”一进门,三郎便大声喊。
“侄儿,快快里面来!”
太平公主虽然已经半老徐娘,却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年逾四十的女人,事实上在高宗和武后的这几个孩子中,她完全继承了他们二人优点的一个,只可惜她不是男儿身。
到了后堂,他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父王!”他心里默默惊讶。
“你带他们下去,酒饭伺候。”太平公主吩咐随从安顿好春丽二人,然后他们娘俩进了后堂。
“父王!”见了父亲,三郎连忙跪下。
“起来吧,我儿!”相王李旦微笑着说。
“你们都坐吧!”太平先来到八仙桌的主位坐下了,招呼他们。
“如今形势危急!”见他们爷俩落了座,她的率性直爽让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是啊!”
“皇上身体欠佳,连日来,我接到宫中秘报,从太医的诊断来看,可能和父皇得的是一样的病症!”她滔滔不绝,并不时地注视着他们父子。
“哦,怎么到了这个地步,皇上也只是天命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