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打断了三郎,因为他已经明白了这一切事情的缘由,甚至包括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种种社会传言。
“你们退下吧,我要休息了!”睿宗一挥手,因为这两个证人的分量太重了,他已经完全明白了真相。
“是……”
“是,皇上!”两个证人看着三郎的眼色都退了出去。
“父皇,儿臣也……”三郎也准备告退,他想给父亲一个思考的空间。
“三郎,你留下!”睿宗冲他招了招手。
“儿啊,父皇不糊涂,但是父皇很无奈啊!”睿宗一脸平静地说。他是最怕家庭闹矛盾的,因为他这一生都是在这种矛盾中度过的,有时候他真想逃避,这种逃避甚至是让他放弃这个皇位,那么多惨痛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什么亲人之间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父皇,儿知道你的难处,有些事只要你明白就好!”
“好了,这件事情你去妥善处理好吧!”
“放心吧,父皇!”三郎跪下磕了个头。
“退下吧!”
“是,父皇!”他退出了宫殿。
从韦安石的口中,三郎得知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初是太平动员韦安石说服皇上更换太子,韦安石没有同意,随后是太平安排女婿拉拢韦安石,他也没给面子,太平一气之下就做了个局,把他下了大狱。
“太子殿下,如今这天下,太平公主门生遍天下,我朝天下只知道太平公主,而不知道太子殿下您啊!”出狱当晚,在太子府上,韦安石愤愤地说。
“这都没什么,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富足就好!”
“关键是她太平公主不太平啊!已裁撤的前朝斜封官,现在不到两年,全都又重新启用了,那我朝当初的改革吏治不就全部被推翻了吗?那还要科举干什么,大家有钱都能卖官鬻爵,这是不公平啊?”面对韦安石的慷慨陈词,三郎不好打断他。
“太子爷,您和皇上可不能再一味地退让了,这样下去我朝何时能兴?”韦安石的一席话三郎感触很深,但是他一直在蓄养实力,况且,这一切他还需要遵从皇上的意见。
夜已更深,三郎独坐书房,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三郎知道是王毛仲来了。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