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能力,把他搞到了情报组。
萩原研二自此再也没动手给组织做过炸弹了,琴酒一旦问起,他就嬉皮笑脸地说自己又不是行动组的,没有为行动组无偿奉献的爱好。
琴酒被他搞得想一枪崩了他,但是又觉得他在情报方面比神秘主义的波本要好用得多,就又忍下来了。
萩原研二做的这些炸弹是上交给组织的,组织会在什么时候分配给哪些人,即使他是代号成员,用正常途径也是查不到的。
如果他和降谷零冒险去查,也无法锁定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炸弹毕竟是消耗品,领到之后有没有用掉,用掉多少,组织其实是不管的,这个他们查也查不出来。
“我想提醒hiro,但是嫌疑人主动提醒警察小心炸弹太反常不提,他也不一定相信我,甚至可能会因为怀疑我而更靠近炸弹。”降谷零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床头柜上画了个简易路线图,“所以我发现炸弹之后只能尽量往远离炸弹的方向跑,那绝对不是最佳的路线,安装炸弹的人也很清楚这一点。要不我没发现炸弹,往最佳路线撤退的时候被炸,要不就是我发现炸弹,远离炸弹的时候露出破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全身而退。”
说到这里,降谷零顿了一下,恍然大悟:“那个人其实当时就在附近,看到我被警察追才没有出手。他大概没想到,在我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的情况下,hiro竟然没有当场击杀我。”
萩原研二听到这里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狞笑,他站起来用胳膊勒住降谷零的脖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诸伏没有对你下死手,但是小降谷确实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了,要是换个人你现在已经尸体硬邦邦了!”
他顾忌着降谷零的伤口,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但降谷零还是非常配合地装作即将被勒晕过去的惨状:“手、手下留情啊萩原!要不是hiro我也不会是这个反应啊!”
降谷零想到现在还没醒过来的诸伏景光,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hiro完全是被我连累的,如果他情况没好转,我会为他跟上级申请更好的医疗资源。以及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要加害我,但是对方很有可能看到了hiro作为刑警竟然没对我下死手,这不仅会把hiro暴露在组织视线里,我身份暴露的可能性也会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