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漉漪的情绪,故而一副问责似的语气问道。
“李清幽……你真的是李清幽?”林漉漪把柳析衣裳哭湿了一片,才仰起头望向李清幽,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早已说过了,可你不信呀。”李清幽无奈摊手。
林漉漪接过一旁易雨递来的手帕,擤过鼻涕,这才偃旗息鼓,收了一副哭相,只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仍是蔷薇一般殷红,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挂在脸上。
易雨自知理亏,递了手帕,垂头立在一旁,听候柳析的发落。
柳析与李清幽交换过几个眼神,发生的事情已明白个大概,捏着林漉漪的小脸儿道:“师父是不是曾教过你,不准胡乱对人拔剑?”
林漉漪可怜巴巴地点头道:“师父教训得是,漉漪再也不敢这样冲动了……”
易雨也垂着头说道:“小雨也一样……”
“那你们应该对师叔说些什么?”柳析在二人背后轻轻推了一手,送至李清幽跟前。
“李、李师叔,师侄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师叔……请师叔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林漉漪诚惶诚恐道。
“小雨也一样……”易雨亦诚惶诚恐道。
若是在平时,光凭目无尊长、对同门刀剑相向这两条,就足够任何一个弟子喝一壶了,林漉漪、易雨都清楚得很,生怕李清幽追究起来,不单罚练还要罚打,更严重的,会被关在心剑堂面壁思过数日,只能喝水,不准进食。
“罢了罢了,我不是也教你们骑着马从山门外晃到这儿来了么?”李清幽笑道,“算是两不相欠了。”
“多、多谢师叔!”林漉漪听到李清幽说不追究了,顿时面露喜色,又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柳析招呼他们二人去把那替他们值守山门的弟子换回来,旋即望向李清幽,眼神示意他同自己走。
——
医堂。
花离折并不在医堂。
柳析不在的这段时间,由花离折代掌门之位,否则花离折大多数时候都应该在此处。
“你有事问我?”不等柳析开口,李清幽率先发问。
柳析笑了。
她心里觉得自己似乎不该笑,因为李清幽与她似乎愈发默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