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完,时间已经接近零点。
秦煜时合上剧本:“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免得影响明早的拍戏状态。”
“秦导。”
“还有事?”
“哭戏,也是一样吗?”
“嗯?”听到他的问题,秦煜时感到有些意外,甚至是不可思议,“你不会演哭戏?”
“没试过,”纪斐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像这样演,没试过。”
只有在完全成为另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感知作为一个人完整的情绪。
“如果一个演员在片场始终哭不出来,也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措施。比如说,借助洋葱和眼药水。”
“也就是说,必须借助道具吗?”纪斐言问。
“或者……”秦煜时故作停顿,深邃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语调轻浮无比,“强制弄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