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车内的空间都变得逼仄起来。
她偷偷瞄了一眼顾辰东，他目视前方，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档位杆上，修长的手指随着动作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声响。
车内流淌着轻柔的音乐，可周慕清却觉得心跳声比音乐声还大。
她不自觉地抓紧了手提包的带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他不会又想做什么吧？周慕清脑海里闪过刚才在办公室的场景，身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烫得她心慌。
“那个…顾辰东…” 周慕清试图打破沉默，声音却有些发颤。
“嗯？”顾辰东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暖意。
就是这一眼，让周慕清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赶紧移开视线，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总觉得顾辰东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格外的好。
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顾辰东转过头，看着周慕清，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怎么了？”
周慕清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顾辰东，”她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张海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顾辰东很干脆的点头，看到周慕清吃惊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下。
“我那天不是说了吗？得罪你的人，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顾辰东的眼中闪过一丝幽光，“更何况，那样的人渣，就应该受教训。”
果然是顾辰东干的，这让周慕清心中的大石落下，她长长舒了口气，对顾辰东露出一抹笑意，认真的看着他，“谢谢你，顾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