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下绣金丝的荷包:“我能用这个换跑一圈吗?钱不能买到的,我都想试一下。”
美少女给人一种傻白甜的感觉。
“换不了。”何雨柱把缰绳缠在手掌上,“但你要是能给这丫头找几套练习题……”
话音未落,小雨水已经抓起雪团砸在他后颈,冰碴顺着衣领滑进去。
激得何雨柱直扒衣服。
他无奈苦笑,却打心底里希望,妹妹永远是这种安全感足足的状态。
苏媛下意识帮忙抓冰碴,指尖碰到那高高隆起的背部斜方肌,又是一阵脸红。
萍水相逢,四人以丫头、妹妹、姐姐,嫂子和车夫的称呼,一直玩到夕阳斜照冰面。
……
四合院。
正屋。
搪瓷缸搁在蜂窝煤炉边缘,何雨柱用搪瓷缸醒面。
“喀嚓”声从北面传来。
小雨水蹑脚摸向荆条筐里的冻柿子饼。
哮天前爪扒住筐沿,“汪汪”叫。
她垂头丧气,“又输了。”
“雨水,其实你可以和哮天玩做练习题的游戏,警察抓小偷这个游戏,你玩不过它。”
何雨柱抬眸往一个方向看。
苏媛膝头堆着兔毛,正一点一点缝进棉袄里。
这样的日常,在末世做梦都做不到这样。
“媛媛,要不咱买个缝纫机吧。”
要是只有何雨柱两兄妹,估计一辈子不会买这玩意儿。
苏媛手工那么好,不买一台就有点浪费,他那么多猎物皮毛。
“你拿主意就好。”苏媛也是有些意动。
她俩现在的情况,就等够年龄扯证。
何雨柱128块一个月也没瞒她。
何雨柱站了起来,拍拍手,“走,咱去逛街去。”
路上。
小雨水攥着五彩糖纸挤进人堆。
爆米花机铁葫芦转轴吱呀响,老汉棉帽耳朵随气压表指针摇晃。
“您好老伯伯,怎么换?”小雨柱礼貌问道。
“三张玻璃纸换一勺。”
老汉扫了一眼哮天脖子上的五角星,也不害怕巨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