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谈。”
“你胆子越大,他们越是尊重你。”
他说的轻松,但又有几个人面对老虎的时候,心跳不加速。
同样的道理,对方有枪啊,许大茂没办法做到像他一样淡定,也没这魄力。
要不是天冷,冷缩了,他一准被吓尿。
接下来,何雨柱请了个长假,专心在家修古董。
正屋。
何雨柱用一天的时间,把带回来的相关书籍读了个通透。
第二天才开始干活。
何雨柱把铜火锅架在煤炉上。
沸腾汤底里,煮的是胶状糯米浆糊。
许大茂掀帘子进来,看了一会,眉头逐渐皱起。
“你管这叫折碗绝技?”许大茂越看越像贴春联用的浆糊。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何雨柱全神贯注拿起一个镊子,夹起片青花瓷。
时不时敲一下,声如磬鸣,余韵悠长。
“明代以前的瓷胎掺高岭土,声脆而沉。这片是元青花的足沿,这叫听声辨位。”
“雷爷看上的,就是这用粘浆糊的手艺。”
许大茂讪笑着蹲下,“你看的书多,你说什么都有理”。
他掏出个油纸包:“苏媛姐让带的芝麻烧饼,趁热吃吧。”
又是羡慕何雨柱的每一天。
何雨柱接过烧饼,直接就放在嘴里啃,眼中眼膜闪过金光。
【洞察之眼】开启。
目光扫过梅瓶残片,“苏麻离青的晕散像水墨画,现代颜料可仿不出这种层次。”
“这梅瓶,以前就有老前辈修复过。”
他蘸了点灵泉水在瓷胎断面,“看这糯米浆的结晶纹,至少是百年老浆。”
何雨柱不服气了,前人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苏媛抱着暖手炉进来,乌黑的秀发沾着雪粒,看到何雨柱顿时一喜。
“东四信托商店的老掌柜说,这种元青花要用马尾鬃刷清灰。”
她放下红木匣子询问,“你看看这个能不能用上。”
匣中躺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