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
呵。
他在期待什么?
果然,又是一个一眼望到头的女人。
看着何蓁那张稚嫩的脸,贺玉京仿佛看到一朵未放便败的花苞。
贺玉京心中清楚,何蓁之所以是这样的何蓁,其实并不怪何蓁。
算了,就这样吧。
看着想要努力一把,把未圆的房补上,最终却颓败躺回去的贺玉京时,何蓁也是这么想的。
二十六岁就不行了吗?
古代男人这么虚?
还是说……本来就不行?
何蓁之前拿两叔侄做比较时,就有听过小道消息,说贺家二郎不能人道。
给消息的人给出的依据是,贺玉京从未去过花街柳巷,除了“克死”三任未婚妻,从未跟女人沾过边。
嗯?
不沾女人,该不会是沾男人吧?
无论哪种结果,对何蓁来说都只有一种结果。
她怕是要守活寡了。
何蓁不是既要又要的人,比起给贺惊春当续弦,给有一个高门亡母的孩子当后妈,守活寡也不算什么可惜之处。
可惜就可惜在,贺玉京长了一张何蓁很吃的好皮囊。
清冷高华的禁欲脸,还有白日里见过的,那双劲瘦不柴的漂亮双手。
可惜了,以后只能饱饱眼福这样子。
大概心中实在惋惜,思绪乱飞的何蓁,悠悠然长长吐出一口气。
在寂静漆黑的房间听来,平添一份无限幽怨。
意识到自己叹息出声时,何蓁就暗道不好。
果然,身旁人僵硬得呼吸都几乎听不见。
糟糕,踩到痛脚了!
何蓁缓缓放轻呼吸。
“夫君别多想,妾不是那个意思。”
好!此地无银三百两!
贺玉京翻身坐起,也不知在黑暗中沉默什么,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道:
“我去外间榻上睡。”
何蓁心虚,第一次没用上她的贤良淑德套餐。
不过等贺玉京一走,何蓁又觉得,不行的又不是她,她心虚什么?
倒是贺玉京,果然还是逃不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