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再不复言语,只余偶尔灯花“哔啵”和一室浓情暖语。
待叫过水,重新躺下后,何蓁已经昏昏欲睡。
贺玉京一手将人捞在怀中,一手手指转了何蓁发丝,贴颈耳语道:
“你从神医那里寻摸的药还在吗?”
何蓁困极,听到贺玉京的话也没多想,她的东西向来收得好,就随口答了声“在的”。
贺玉京似是笑了一声,接着问道:
“那还要给我喝吗?”
“喝什么?”
何蓁脑子艰难转动一番,感觉到后背加重的呼吸,身体一僵,瞬间福至心灵,彻底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忙改口道:
“什么药?早都扔了!”
说完伸手拍了怕腰间大手,软了语调。
“夫君,困~”
“睡吧。”
得到想要的答案,贺玉京也就不再闹她,低声哄了句,也安心合上双眼。
翌日,何蓁常年以来的生物钟,如约将她叫醒。
刚要坐起身,身旁的人也跟着动了动,重新将人一把拉下。
准时推门进来,准备服侍何蓁起床的宝珠,见状羞得脸通红,抬脚就要退下。
“跑什么?进来吧。”
何蓁将人留下,重新起身,冲贺玉京道:
“贺侍郎可不要色令智昏,朝中可还有一堆公务等着你呢!”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何蓁低头附到贺玉京耳旁,低声道:
“哦,别忘了,还要约见秦娘子,说正经事呢。”
早上本就难受,何蓁再三言两语一撩拨,贺玉京更难受。
可宝珠已经听命进房,何蓁也是点完火,人就已经麻溜出了被窝。
贺玉京毫无办法。
不过外人见了他,只觉贺侍郎满面春风。
明明是同样一张脸,甚至连表情弧度都差不多,但见过的人,就是觉得此人在暗爽。
有那脑子转得快,但没来得及抱上大腿的人,见了贺玉京这样,就忍不住酸溜溜。
“人家当然该乐,等那位一上去,人家可就是板上钉钉的,整个大晟最年轻的阁老了!”
有人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