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就还是让小张他们安排一个人去吧,让车板子送一趟。”老支书颇为体贴,“这样就不会弄得不愉快,免得出事。”
“这趟我真的得去一趟。”李安然摇了摇头,顺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一直觉得那两位知青死得有些离奇,当时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大衣不见了,说不定他们不会死。”
“这个我也听到了。”老支书吸了两口旱烟,“那两位知青确实死得有些可疑,你是认为是那个姓贾的人做的吗?可是那人刚来到村子没几天,而且是个城里来的年轻人,他真的会做那种事吗?”
“通常情况下肯定是不会的。”李安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但是在生死存亡之际,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有道理。”葛二炮擦了擦手,接话说道,“但这事儿确实麻烦。”
“葛二炮说的对,这事儿不好处理。”老支书跟着摇头,“那两个知青是被人在老林子里找到死的,而幸存的那个是在路上发现的,既无人证又无物证,这事儿没办法查明。”
“只要那小子一口咬定不知道,上级多半拿他没办法。”葛二炮点点头,“毕竟已经死了两位知青了,上级估计也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能不会深究。”
“老支书、贰大爷,我知道这件事不好办。”李安然明白两人是想提醒自己不要白费力气,“但我本来就不是想做太多,只是想去看看,不管情况如何,心中总要有数。”
“毕竟这是两条人命,如果真是他干的,咱们还是得防着点。”老支书点了点头,“我回头和象牙屯的老李头商量一下,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听到这些话,李安然知道棒梗以后在象牙屯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个人名誉至关重要。秦淮茹之所以能在四合院里过得如鱼得水,就是因为她塑造了一个好儿媳、好母亲的形象。
甚至在上辈子,李安在网络上还看到有不少人为秦淮茹辩护,说她抚养三个孩子多么不容易、有一个苛刻的婆婆更是辛苦种种之类的话。但问题是,难道养孩子不容易就可以去占别人的便宜吗?婆婆不好就成了坑人的借口?
这要没妻子就去 、没钱就去偷抢没有什么区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