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只玉手镯不算名贵,但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平安与祝福。”
看到递来的白玉手镯,田润叶的目光转向了身边的李安。
“看什么,人家给你的你就拿着。”李安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每次我们来回都带不少礼物,现在终于有机会收到点回馈了,你还不快点收好。将来这手镯作为传家宝,要传给咱们儿子的妻子的。”
“你这个小家伙,哪次离开我不让你带着礼物?”大领导略显无奈地说。
“那可不一样。”李安挑了挑眉头,转向了领导的夫人,“婶子,我这边的呢?不能有所偏心哦。”
“有,当然有了,一个都不缺。”领导夫人显然很高兴这种亲热的氛围,笑着取出一支帕克钢笔,“给,这是一份心意,希望能助你在工作上顺利,也能照顾好田润叶。”
“哇塞,这不是帕克金笔吗?”李安接过笔,装出惊讶的样子看着大领导,“大领导,这礼物一看就是您精心准备的。您能不能再给点儿实在的礼物啊?”
“这已经很实在了,你知道这笔有多值钱吗?”大领导忍不住笑了笑,带有些许无奈。
“我知道这钢笔有价值,但实在太珍惜了。”李安说着把钢笔别在左胸口的口袋里,“或者,您看看有什么古玉啊,或者是古董,就算没有的话,黄金珠宝也行啊。”
“你想得太美好了,既想要古董又想着珠宝,我也没有呀。”大领导有些无语,说道:“如果你真不想要,就把笔还给我,我不给也罢。”
“哪儿能啊,既然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了。”李安得意地笑了笑,“算了,算了吧,知道您不太宽裕,我也不能要求太多,凑合用就是了。”
“臭小子,我看你是欠训!”大领导有些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后来,还是领导夫人帮忙调解,询问起李安在陕北的一些事情。李安懂得把握分寸,并没有继续撒娇胡闹,而是一本正经地讲述了他在陕北的经历。
他顺便提到了父亲筹划的养殖场,同时也表达了一点忧虑和困难。像是工程虽然完成了,但缺乏各种设施;人际关系难处理,担心合作伙伴不全力以赴影响整体进度等,这些话说得让大领导频频点头,显得相当重视。
“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