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白龙,你们两个看着一点,过会儿再吃,别一下吃的太多!”
大楞和白龙听到赵小五的嘱咐,立马懂事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同时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狗帮。
赵小五满意的摸了摸大楞和白龙的脑袋,又把被开膛的野猪收回了空间里,以留着结婚办酒席的时候用。
从后山下来,赵小五不敢回家睡觉,主要是担心哑女见了他,询问苟老三的下落。
他实在不忍心面对哑女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只好偷偷摸摸地把家里的自行车推了出来。
赵小五骑上自行车,双脚用力蹬着脚蹬子,朝着县城的方向骑去。
等他再次来到万城县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这一路上他骑得很慢,可还是把他累了个不轻,毕竟一天一夜没有睡了,他的眼皮直打架。
他强忍着困意来到县医院,到医院里边之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空间中的两个装大黑、二黑尸体的麻袋拿了出来。
麻袋有些粗糙,上面还沾着些许泥土和血迹,但是不多,不仔细看的话,也容易忽略这些细节。
赵小五就这么拎着两个装狗尸体的麻袋进了医院里,一点也不担心里边的人询问。
1976 年的万城县县医院,还很落后,设施简陋,环境嘈杂,一点也不高级。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墙壁上的石灰好些脱落的地方,农村的卫生所差不多的环境。
赵小五带着两个大麻袋往医院里走,来来往往的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过多地关注他。
偶尔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也只是匆匆一瞥,便又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等赵小五走进苟老三的病房时,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没办法,这个病房里只有苟老三一个人。
苟老三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略微红润了一些,但身体还是虚弱。
看到赵小五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一眼就看到了赵小五拎着的两个大麻袋。
他的眼圈当时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也开始哆哆嗦嗦的,想要从病床上坐起来。
只见苟老三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努力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因为伤势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