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听。”雍羽淡淡道。
凌蕙质笑笑,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看似温和道:“不打紧,只是姊妹们的闲聊罢了,不必介怀。”
她们之间可不是会“谝闲传”的关系。雍羽暗在心底轻嗤一声。
不出所料,下一刻,凌蕙质便露出了“锋芒”。
“前几日的曲水流觞,王妃提早告退,并未参与,今日便与我们一同作‘行酒令’,以茶代酒,如何?”
酒令这东西,雍羽略有耳闻,无非是对诗嘛。凌蕙质肯定是故意想看她出糗,毕竟谁人不知昙璿王妃身世凄凉,哪曾读过什么书?
“不在话下。”雍羽笑了一声,眼底不见半分笑意。
凌兰心提议,行令的方法便由众人投壶来决定,输者必须接酒令,引用诗词或当场作诗皆可。
“昙璿王妃不会……不擅投壶吧?若王妃不愿意,我们便换个方式。”凌兰心宣布完规则,才“贴心”地问。
凌氏姐妹好像对她颇有敌意啊。
若不是需要保持得体的姿态,她肯定先上去给她俩一人翻一个大白眼。
“不在话下。”雍羽还是满面淡然。
众人心道,莫非她们看低了此女,她其实真有点本事?
轮到雍羽离席投壶,大家都好奇地观望,想看看她究竟有什么奇才异能、才会如此骄傲自信。
空地的正中央,雍羽抓起一把箭矢——众人惊得瞠目结舌,她这是要使出绝招吗!若一把就能将这些箭矢全部投中,当真要惊艳满座了!
下一瞬,雍羽扬起了手臂,瞄准了壶。
眼中迸发出坚定亦狠厉的光芒,她奋力一掷。
大家连呼吸都屏住了,睁大了眼不敢眨,只见——
“哗啦啦”,箭矢绕着壶散落一地,堆满了壶的四面八方。
就是没有投进去的。
人们静默了几刹那,便有小女郎憋不住嗤嗤地笑出了声。
雍羽无所谓地拍拍手上的灰,心想,我又没说我会啊。
凌蕙质作为行首令者,率先作诗道:
“裂帛声声博一笑,骊台烽火戏群僚。
但知花颜能倾世,未觉胡尘已漫霄。”
席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