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厕所,一班人几乎是拖着身子回到宿舍。
“这辈子没干过这么惨烈的活……”
孔宝瑞瘫在床上,眼神涣散,“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被带走了……”
“这要是再来几次,我觉得我的鼻子都能进化出屏蔽功能。”
“这还是好的,没遇上旱厕,可是要挖粪的,那滋味,啧啧啧。”
林天勾起了好奇心,“什么意思,你挖过?”
王二胜叹了一口气,“唉,俺们农村人,跟你们城里人比不了,以前小时候都是旱厕。”
“旱厕就是几个砖头,垒高,就是最原始的厕所,冬天还好,夏天你就上吧,一上一个蛆,运气好了还有小动物作伴。”
“什么动物?”
“屎壳郎啊!”
王二胜说起来绘声绘色,憨厚的脸上加上顶级豫语。
美滴很美滴很。
林天是服了,二胜挺有意思,普通话方言来回切换,就这么自由。
李强也有同感。
“你们是夏天遭罪,我们那里,冬天上厕所就是在上刑,你一个不注意,诶,冻住了。”
“回头一看,都成棍了!”
“那怎么办?”
“拿热水浇啊!”
陆傲本来在洗手间把手都要洗烂了,一听这。
又回去洗了一遍。
“我们村的厕所,是用木板搭的,下面是猪圈,上厕所还能顺便喂猪,环保又高效。”
“你这算啥?”李强不服气,“我们那儿的厕所,夏天苍蝇比人还多,你得一边甩手一边解决人生大事,不然屁股都能给叮出包来。”
其他人更是被点燃了话题,纷纷说起来自家厕所。
那是绘声绘色,言情并茂。
林天不止一次为龙国广大的地貌惊叹。
连厕所都有那么多花样。
部队的节奏很快,新兵们迎来第一个周末。
破天荒的没有早操,他们可以晚醒半个小时。
起床后还是先整理内务,活动一下,吃饭。
周六上午的时间有些老兵会擦枪,炮兵擦炮,坦克擦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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