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吗？”管家问道。
“你究竟是谁……”江夜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管家。他打开手机，输入了110。
“把顾城放下。”江夜说道，“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管家冲着江夜露出了一个他自以为和善的微笑，然后，他把顾城放在了草地上，双手缚后，静静地注视着江夜。
但是，这样的笑容在江夜看来，却令他有点毛骨悚然。
而且，“我不会伤害你们”这句话，不就是反派的台词吗？
江夜就没有管家这么平静，他缓缓后退，死死盯住管家的动作。
两人就如同在夕阳之下斗枪的西部快枪手，好像随时就会大打出手。
不论是从他出现的时机，又或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反派气息来看，这个人都像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
管家见江夜这副模样，尴尬地咳了两声。
“我看起来有这么坏吗？”管家眉头微微皱起，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笑容，露出了一个他在商场上常用的商业微笑。
这并没有产生效果，在这种气氛下，江夜都快要犯恐怖谷效应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笑。”江夜说道。
“哦。”管家收敛起了笑意，板着一张脸。
江夜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这个眼前人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为了答谢你救了沈洛莹，你问吧。”
“你刚刚就在厕所里面？”江夜问道道，他从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有察觉其他人来到这里。
“不，我刚来。”管家说道，“你没有发现我，这很正常，而且，这不是重点。”
江夜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管家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开。
几秒钟后，他开口：“你认识沈洛莹？”
“认识。”管家没有否认。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不告诉你。”
管家一动不动，如同一位面瘫。
“你能不能有点表情？”
“不是你叫我不要笑的吗？”
“你……算了。”江夜有点被噎住了。
他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