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祟！”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是的。你们去了医院之后，我安排了钟力和吴一鸣赶去了现场，结果他们发现了，车上还有一丝残留的祟气。那位司机遭到了祟的攻击，可调查结果却查不到这祟气是从哪里来的，就像被人远程控制着一样，精准而有针对性。”
乔希这几天眉头不曾舒展过，接二连三而来的案子，几乎都没有得到顺利的解决。如今张立城忽然遇袭，始作俑者竟然是他们所一直追踪的祟，可他们却没有察觉。
听完乔希的话，涂一乐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涂一乐的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想法，不断地在脑海中重放着当时的场景，想象着如果自己能够再敏锐一些，是不是就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一直在与祟作斗争，却眼睁睁地看着有人被祟害死在自己的面前。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觉察到涂一乐的异样，乔希和龙四海大致也猜到了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涂一乐，意外之所以叫‘意外’，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如果人类可以精准掌握万物的规律和节奏，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意外’这两个字，你不必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做人做事，尽力就好。”
乔希面露疲态，“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去帮霍玲料理张立城的后事。”
“乔希，你也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子。”龙四海也交代道。
乔希点了点头，示意两人离开。
涂一乐和龙四海离开公司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秋天的海东也是能看到星星的，空气中已有了一丝秋天的气息。
幸福湾小区，霍玲家。
霍玲的手里拿着一颗白色的圆形石头，掌心不停地摩挲着，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双手捧着那颗白色的圆形石头，走到阳台上，虔诚地把石头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