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对付 ak。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贺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娃娃，我是ak的助理，怎么会想着对付他……”
陆行舟掏出装了娃娃的布袋，严肃地说：“这玩意儿你到底是从哪来的？你知不知道，乱用咒术，真的会害死人？”
贺林看着布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但仍嘴硬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娃娃，也不知道什么咒术。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助理，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 ak 的事情，你们不能冤枉我！”
龙四海冷笑一声，说：“到现在还不承认？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吗？”
他亮出手机，把蓝小智收集到的信息展开给贺林看，“你在网上不断攻击ak，到处发ak的黑料，你以为你匿名了，换了ip，就没人知道了吗？只要往下查，你从哪弄来的娃娃，下的什么毒，都会一清二楚！”
“不是，我没有下毒……”贺林本能地反驳道。
涂一乐接着说：“贺林，你现在还有机会回头。在还没有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之前，你最好老实交代，如果你好好配合坦白，我们还可以帮你争取从轻处理。”
陆行舟把布袋放在房间的桌子上，那娃娃竟还在微微颤动，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咒术是南亚的黑咒术，一旦结成，至死方休。你到底跟ak有什么深仇大怨，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甚至不惜假扮女生跟李洋网恋，也要把这娃娃带进这里。”
“至死……方休？”贺林仿佛遭了一通雷击，喃喃道，“卖家说，这个娃娃只会让人倒霉，怎么可能会出人命？”
三人见他终于松口，陆行舟连忙继续盘问道，“你到底是在哪里买的，你刚才在茶里下的，是不是蛊虫之类的东西？”
贺林摇了摇头，“不是蛊虫，是，是药粉……我只想让他在舞台上出糗……”
就在三人等着他继续交代的时候，贺林却忽然换了一副面孔，他竟咧嘴一笑，眼里寒光乍现，脸上的笑容竟带着几分阴森，“但是，如果能让他死，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三人顿时心中一凛。
龙四海怒目而视，“贺林，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