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该咋办?”
张喜子也低下了头,突然他嘴一咧,手扶着肩膀就痛苦的呻吟了起来:“哎哟——疼……疼死了。”
王光荣大惊失色:“咋……咋了?”
“我疼……”张喜子额头布满了冷汗,看这样子,不像是装的。
王光荣有些手足无措:“那咋办?”
张喜子疼的哇哇大叫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开始在地上打起了滚:“啊——疼死我了——”
王光荣连忙蹲到地上去扶张喜子。
可他刚碰到张喜子的肩膀,手仿佛被什么狠狠蛰了一下:“啊——”
王光荣迅速跳到一边,抬手看去,只见自己的手肚子青了一片,眼睛死死瞪着地上打滚的张喜子,怒声喝问:“怎么回事啊?你他奶奶的搞什么?”
张喜子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身体犹如一只虾一样躬了起来,仿佛全身力气都在抵御着疼痛。
王光荣自己也疼的受不了了,全身都在冒汗,再拖下去,估计自己也成那样了,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自己发疼的手,他已经感觉那只手开始发麻、发凉了,他连忙转身向街上跑去:“你先等着,我去喊人。”
王光荣急匆匆的跑到大街上,见外面黑漆漆的,没有一家是亮着灯的,当时一支蜡烛得两毛钱,一般人家除了吃饭点上一支,其他时候直接吹灭睡觉,有亮光才怪。
他来不及多想,也不想瞎耽误时间,直接一路小跑到王临安的诊所门口。
王光荣大声呼叫了起来:“王大夫——王大夫,快救命啊——”
王光荣声音都变调了,显然手上的疼痛实在难忍:“王临安——啊——痛死老子了——”
不多时,诊所内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这王临安多年的习惯,让他睡眠很浅,只要一丝动静,就能将他惊醒。这也要归功于他的这份职业,在镇上,免不得半夜有人家生个头疼脑热,经常有人半夜来敲门,渐渐地也成了习惯。
门打开了。
王临安一边系扣子,一边问:“怎么了?”
王光荣如同拽住了救命稻草般的向着王临安扑去:“王大夫,快……快救救我,我疼……我手疼的受不了了。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