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将那针管也算上,我赔。”
王临安说:“都记账上吧,年底再说。你现在安心养病,烧的都说胡话了。”
“啊?胡话?我说什么了?”许东风心中满是震惊。
旁边的张春香说:“你一直在大喊大叫,好不容易才把你翻过身,压都压不住。”
许东风心里有气,要不是你拿针扎老子,老子能像杀猪似得痛嚎吗?
“那我究竟喊啥了?”许东风面色难看的盯着张春香。
张春香说:“说什么电影,什么不要过来啊。……反正,就是跟烧糊涂了一样。”
“嘶——”许东风浑身都像是煮了一遍似得,一摸床单,都是湿乎乎的。
张春香说:“你这浑身都冒冷汗。就从你昨晚问我相不相信鬼之后,你就开始打摆子了,我发现不对,使劲推你,都推不醒。只能等到天亮才找的王大夫。哎呀——吓死我了。不过总算是醒了,真是谢天谢地啊。”
发烧?
恶梦?
电影?
朝阳沟?
许东风脑中不断思考着,以至于他都思考的愣了神。
张春香推了一下许东风:“你咋了?想啥呢?”
许东风眉头一皱:“别动,先让我捋捋。”
张春香摇摇头没再说话,王临安也收拾好了东西,对着张春香点了下头,示意先走了。
张春香连忙跟了出去,总之还是要出去送送的,礼多人不怪。
可屋里就剩许东风时,他不由得转头看向门边,心里还是很后怕的。
许东风揉揉脑袋,总算回醒了一下心神。
他缓缓站起身,来到小方桌坐下。
他猜测,或许昨晚淋雨的缘故,发烧了也属正常。
可是,就在他低头的那一刻,却再次瞪大了眼珠子。
只见四个桌子腿底下,好像压着什么东西,因为压着的东西是圆形的纸片,所以正方形的桌子腿【□】没有完全遮住。
他弯腰轻轻抬起桌子一脚,当看清那圆形的白色纸片上竟有裁剪的窟窿眼时,他完全吓呆了,赫然是一张给死人用的纸钱。
“这、这这这……”许东风都快“这”成机关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