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大惊，虽然黑暗中看不到，不过料定那脸色应该很精彩。
李老汉连忙问道:“怀杨，不是张常青！”
李怀杨傻眼了:“不是他，还能有谁？我不记得我还惹了谁啊。”
李老汉道:“你再想想，还欠了谁？”
李怀杨无语了，除了张常青外，他愣是想不起来还得罪过谁。
“再好好想想。”李老汉不由得催促道:“别遗漏了什么。”
“哎呀！爹啊，做坏事，做一次就够难受的了，我哪里还有胆子再做？”李怀杨埋怨了一句。
李老汉忽然对着门外问道:“小松，你咋知道不是张常青的鬼魂在作祟？”
李怀松连忙回应:“小树说，他看到的人，比我哥看着年轻，你想想看，张常青比我哥大多少岁？”
“年轻？”李老汉又是一声惊诧。
李怀杨又发起了愣:“这……这更不可能了……比我还年轻，这……这根本就没有的事儿。”
李母问:“会不会是张常青家的孩子？”
李怀杨说道:“这更不可能，张常青只有一个身体有毛病的闺女，如果不是没有儿子，他也不会起了让我入赘的念头。”
“诶哟！”黑暗中，李怀杨发出一声闷痛声，接着有东西掉到床上的吧嗒声。
李怀杨捂着额头痛道:“爹，你别拿东西砸我啊。”
李老汉惊道:“我没有啊。”
李怀杨下意识地又问:“那……是娘砸的？”
李母道:“没啊，我砸你干啥？”
李怀杨揉揉发痛的额头，伸手在床上摸索了起来。
忽然他摸到了一根棍状的东西，他心里一惊，这触手感太熟悉了，他用指甲轻轻一掐，指甲凹陷了进去，惊道:“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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