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进了黑暗,这时走出来一个男人。
红灵芝眉头一皱:“你们——哼!”
那男人一脸的无辜:“我们?”
红灵芝气急:“你们竟然偷看姑娘家撒尿。真是好不要脸。”
那男人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我没有,是田国庆他们……”
红灵芝怒问:“谁是田国庆?”
那男人说道:“他家是西街的,你要去找他妈告状吗?我带你去。”
红灵芝这下没脾气了,难道真去人家家里找啊,她无可奈何的气道:“懒得理你们!”
说着连尿也不撒了,就跑进了后台。
那男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真是脾气大。”
见误会解开了,这男人就走开了。
该红灵芝上场了,她的唱功得到师父连世红的真传,因为她的形象好,更将青衣的哀怨唱的如泣如诉,台下人也产生了共鸣一样,像是要走进戏里,为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戏,终究是戏。
人们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世上也应该有悲惨命运的女子。
戏末,人群依依不舍的走了,廖盛舟站在台上,对伙计们说辛苦了,今日早些休息,剩下两天一定要更加卖力。
众人随后回到住所。
刚要关门时,门被人推开了。
廖盛舟不解的看着推开门的男人,见其脸色有些焦急,就问:“你是谁啊?”
那男人说:“我,我是看戏的。”
廖盛舟干笑了一声:“唱罢了,明日再来看吧。”
那男人说:“我不是来看戏的,我是来给你们报信的。”
廖盛舟疑惑的问:“报信?报什么信啊?”
这时,还没进屋的伙计也纷纷围了上来,红灵芝一见这人就脸刷的一下红了,原来这个男人是见自己小便的人。
那男人说道:“你们晚上,还是找几个人去戏台上睡吧,有人晚上要去偷东西。”
“偷东西?”
戏班里的人闻言就怒不可遏的骂开了。
“谁敢偷东西?打断他的狗腿。”
“对,抓住了,直接打个半死……”
廖盛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