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扭扭捏捏的说道:“不……不是。我……”
赵小芳会心一笑:“你是不是想问你的账？还清不清？”
王小波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不敢说话。
赵小芳笑着摇头:“难得，你还记得我昨晚的叮嘱，今天特意跑过来告诉我，得了，给你撕了，不过，以后可还要记账的哦。”
王小波高兴的蹦了起来:“小芳婶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小芳被逗乐了:“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吃饭去吧，你爹也该醒了。”
王小波开心的跑走了。
赵小芳又将门插上，准备再睡一会儿，田国庆躺在被窝里问:“谁呀？咋咋呼呼的？”
赵小芳笑道:“是小波。”
“哦？他来干啥？”田国庆诧异的问道。
赵小芳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当说到王临安去北街姓程的家里时，田国庆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你说去哪了？”
赵小芳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田国庆:“好像是姓程的啊。你怕什么？”
田国庆结结巴巴道:“程……程红斌，不就是姓……姓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