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呆愣的乔为民:“给支烟。”
“哦。”乔为民身形晃了晃，手忙脚乱的掏烟，他的手抖的厉害。
田国庆眉头紧皱，出言提醒:“稳着点。”
乔为民没说话，但他脸上早已动容，想要冷静，很难。
两人各点燃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似乎，香烟有镇定的效果。
乔为民看了看赵小芳，又看了看田国庆，问道:“咋……咋办？”
田国庆没有说话，只顾闷头抽烟。
赵小芳满脸鄙夷的看着乔为民，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们现在知道害怕了？”
田国庆嘴一咧，嘴里冒着烟:“这会儿说这个有啥用？”
赵小芳往墙上一靠:“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田国庆轻叹一声:“去庙里，跟刘凤山待在一块。”
赵小芳问:“刘凤山晚上要在庙里？”
田国庆苦笑着点了点头。
赵小芳惊讶的问:“不会他也有份吧？”
田国庆眼睛瞟了一眼赵小芳，但还是点了点头。
赵小芳柳眉一竖，怒问:“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田国庆摇摇头:“除了死掉的，就我们仨了。”
赵小芳脱口而出:“不可能，那韩圆圆呢？她也是这件事当中的关键人物，她为什么就没事？”
乔为民道:“她俩根本就没来得及碰面，就上吊了，怎么排，都排不到她啊，如果真有她的事，昨晚程红斌吞碗时，为什么不捎带上她？我猜她肯定不在那女鬼的黑名单里。”
“哦？”赵小芳登时也想不通哪里不对劲了。
田国庆说道:“这种事，少波及一个，都是好的。不然我这罪孽更加深了，唉！”
人心都是肉长的，像田国庆之流，可能会奸淫，但绝不敢掳掠；可以打人，但绝不敢杀人。
人善，分三六九等。
人恶，它也分三六九等。
也只能说，这两人有愧疚之心，这说明还没坏到极点。
赵小芳见这样说，对他的恨意稍稍减了几分:“晚上需要准备被子吗？”
田国庆说道:“拿一条吧，最好……最好再给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