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间飞鸟突然开口说中文，清水真夜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她也很快反应过来，斟酌了一下才轻声开口——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风间飞鸟怔怔的看着清水真夜，她的回答当然谈不上完美，好几个汉字的音调读错了，第二句还有明显的卡顿。
但是，但是啊……断臂的维纳斯也是极美啊。
在风间飞鸟眼里，面前的女子身上像是泛着光。
清水真夜背完诗后微笑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评价。
她不知道，就在这个瞬间，躺在床上看着她发呆的风间飞鸟，身上正一点一点的变热，心脏的跳动声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好……”风间飞鸟的嗓音有些沙哑，他轻咳了一下才把话说完：“你背的很好。”
听到他的回答，清水真夜才拿起自己的平安符。
“清水前辈去过华国？”风间飞鸟定了定神，想起刚才对方的话
“嗯，去过两次。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去过一次，大二的时候去过一次。这个平安符就是第一次去的时候买的。”
“清水前辈第一次去的地方是sc省？”
“你怎么知道？”清水真夜惊讶的问道。
“平安符是在e山买的，它是sc的名山。”
清水真夜很惊奇，如果说风间飞鸟以高中生的年纪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她还能理解为天赋异禀，但这种对华国常识之外的熟悉感实在是让她太好奇了。
“风间君……”清水真夜没能问出口，作为非常在意边界感的人，对别人的隐私实在难以开口。
“清水前辈是想问我为什么对华国这么了解？还是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学的中文？”
“嗯。”清水真夜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但是又马上开口道：“风间君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风间飞鸟摇了摇头，怎么会不想说呢，这是他第一次有想把所有关于自己的事情都倾诉出去的欲望，甚至包括他两世为人的秘密。不过真要全部坦白的话，对方也只会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风间飞鸟斟酌了一下措辞才开口道：“这确实算是我的秘密，不过我愿意告诉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