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说了。
“上次郑则跑一趟我已经知道了,哪里还用你辛苦再来,行,到时有我在,保管婚礼顺顺利利。”
武婶子没见过周舟,多问了些周舟的情况,郑大娘把周舟身世说了,又挑了些平日相处有意思的说,说着说着自己乐起来。
她见嫂子满脸笑容对周舟也赞不绝口,放心了。
“还有一事,成婚前新人不宜见面,我对外说周舟是娘家远亲,但青石村远了不说,娘家家里也住不下,便想着送周舟来这和宁宁住几日,到时郑则来山脚接亲,你看行吗?”
“当然行啊!我也想见见那孩子,正好,”武婶子靠过去小声说:“宁宁那孩子不愿我们提他婚事,正好舟哥儿来住几日,俩人处处朋友,见着舟哥儿成亲了,兴许他就开窍了呢。”
郑大娘也知道武宁的性子,这么一想也是巧,“也是,宁宁一直没什么玩伴,粥粥性子软乎,和他相处没错的。”
郑大娘离开后不久,武家父子俩回来了。
武宁头上都是草屑,他懊恼地挠头,脚步故意踩得重重的,还一直不停拽着身上的箭筒带子,扯得箭支摇晃哗啦作响,看样子像生气又像委屈。
武阿叔也没好到哪里去,两只靴子沾上泥水,都看不出来原貌了,身上衣服正面看还好,结果等人转身放工具时一看,后背屁股都是泥印。
两人一狗,竟是只有狗身上最为洁净,大黄懂事地来武婶子脚边卧下。
武婶子对这两人的形象早已见怪不怪,自己去院里石凳上坐下继续缝袜子,看看谁先说话。
武宁忍不住先出声:“娘,我都不想跟着阿爹去山上了,他不仅帮不上忙,他还添乱他!”武宁气愤地转头瞪他阿爹。
武阿叔洗手,闻言头都不回:“哼,是谁添乱谁知道。”
“明明就是你,要不是你当时……”武宁话说到一半又停下,父子俩前面约好了,今天山上的事不能讲给阿娘听。
武宁有话不能说,气得背过身重重“哼”了一声,还是坚持:“反正就是你的错!你添乱!”
武婶子抬头看了儿子一眼,不知道俩人打什么哑巴官司,她手上缝线动作不停,说道:“北山是你们要去的啊,反正狍子已经卖了,你俩看